陆薄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,指了指越川:“看清楚,最后,那些女孩都冲着越川跑过去了。”
顺其自然?
不然他玩不爽。
路上,萧芸芸一直避免和沈越川有眼神接触。
萧芸芸满腹怨气的走到床前,拍了拍沈越川的被子:“沈越川!”
她不想说实话,但是按照这情况,她的谎话还没说出口,估计就会被苏简安拆穿了。
“本来就没什么问题,是你想太多了。”萧芸芸耸耸肩说,“还有,我以前只是不想玩。”
但实际上,秦韩也只是一个不明|真相的吃瓜群众苏亦承结婚那天,沈越川明明就差搂着萧芸芸宣示领土主权了,今天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搂着新欢去寻|欢作乐……
难道喜欢沈越川是一件不争气的事情?
他单手抵在门上支撑着自己,头发和衣服都有些凌|乱,神情在酒精和烟火的麻痹下,不复往日的冷峻镇定,目光中甚至透出几分涣散。
沉默了半晌,萧国山才缓缓开口:“二十几年前,你母亲在认识我之前,跟一个人谈过一场恋爱。后来那个人得了一种很奇怪的不治之症,在医院身亡了。几个月后,你母亲生下一个男孩,而且跟A市的家人断绝了关系。
现在沈越川告诉她,他听到了?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脱了西装外套,状似不经意的说:“越川也下班了。”
帮萧芸芸捍卫她的梦想,大概是沈越川最后能为她做的。
因为她想要钻戒的时候,分分钟可以自己跑去买一枚回来玩啊。江烨有没有给她买,她根本无所谓,她要的只是江烨的爱。
如果沈越川说担心她以后值夜班的事情,她选择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