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严妍点头，听上去这件事的确更简单了，但她觉得还有更深层次的意思。

“颜总……”秘书见她哭成这样，不由得有几分心疼。她这分明就是想将他支开，但他竟然也……很乐意听她的话。

符媛儿放下电话站起身来，正好看到程奕鸣的车驶出了山顶餐厅。小朱点点头，再一次摇摇晃晃的走了。

秘书冲她嘻嘻一笑：“他们就是这样，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，显示自己的存在感。”符媛儿轻叹：“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，我很后悔……”

“迷倒一个算一个。”严妍揪着V领往下拉，对V领的低度还不够满意。终于，他也有点晕乎了。

被人戏耍她还觉得高兴……程木樱的情况还不明白呢，这外面暂时不能开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