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把手往后一缩:“这是我的事。”
掼下这八个字,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,“嘭”一声摔上房门,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,但这么晚了,他会不会已经睡了?
陆薄言无奈的追出去送苏简安下楼,进了电梯,苏简安才整个人冷静下来,看向陆薄言:“公司的事怎么样了?我昨天看到有员工被带走了。”
这么晚了,谁准她瞎跑的?
她把技术带走,却带不走操作员。
也许是庄园里太安静,又或许是景致太宁静,苏简安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下来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突然又连名带姓的叫他,声音凉如冬日的寒风,“我们离婚吧。”
“借口!”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打断了所有记者的提问,一个中年女人霍地站起来,怒视着台上的陆薄言,“都是借口!明明就是你们的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人!”
“那你就真的要跟薄言离婚?”
江少恺知道自己是劝不住苏简安了,插在口袋里的手动了动,还在考虑着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,苏简安突然停下来,看了他一眼。
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,头像有千斤重,疼痛欲裂。
苏亦承冲出病房:“有什么!”
“犯什么傻呢。”江少恺说,“我帮着你瞒了陆薄言那么多事情,他以后知道了,迟早要揍我一顿的。”顿了顿,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“对了,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我来接你?他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,你真的舍得走?”
“简安。”身旁的江少恺突然出声,“不要这样,会引起他的怀疑。”
唐玉兰本来不想让苏亦承送,但想了想,还是让苏亦承扶着她出去。
哪怕有一天她怀疑整个世界,也不会怀疑陆薄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