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连文件都来不及合上就赶回酒店,秘书说苏简安从中午一直睡到现在,中间起来上了两次洗手间,都不怎么说话,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,但是她说不需要去看医生。
“没有。”苏亦承面无表情的翻过文件,“出去!”
沈越川也不介意,继续自说自话:“哦,我忘了,什么演戏,bullsh。it!”
陆薄言坐到床边,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。
“发生什么了?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心里隐隐有了期待。
“我来。”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。
陆薄言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一眼后视镜就看见了这辆熟悉的车子,而且……苏简安在里面。
“觉得他这个人……”苏简安欲言又止,“觉得你不太可能和这种人交朋友。”
苏亦承没好气的挂了电话,又给沈越川拨过去,说他临时有事不去打球了。
猜到苏简安生气的原因是误会了他的意思,陆薄言沉吟了一下才问:“简安,你喜欢什么?”
“闫队长说你一个人在案发现场,担心你害怕,就过来找你了。”江少恺后悔的叹了口气,“没想到碰上那个王八犊子了。我平时应该跟着刑警队的人训练的,就算不能把那个王八打趴,至少也能让你跑掉啊。”
陆薄言终于知道,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,其实是因为害怕。
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:“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,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。”
“少爷交代过让我们别说的。”徐伯“咳”了一声,“他说你现在不能吃,怕你忍不住。”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整夜抱着我不放的人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