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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客厅的大部分古董被康瑞城砸成了碎片。
他明知道康瑞城不会那么快行动，却还是不放心，放下手头的事情赶回来。
“穆司爵！”许佑宁气得想扑上去咬人，“这样有意思吗？你为什么要留着我？”
萧芸芸住院后，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，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，公寓还算干净整齐。
沈越川以为萧芸芸会纠缠不休，可是她似乎并不纠结这个问题。
沈越川盯着萧芸芸：“谁告诉你我只是同情你？”
到了公司，沈越川处理好几份文件，送到办公室给陆薄言，才发现陆薄言在接电话。
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，强忍着心脏处的抽痛和泪意，把铺天盖地而来的难过和眼泪咽回去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康瑞城十分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，笑了笑：“不用急，穆司爵的末日……不远了。我保证，我会让你亲手结束他的生命。”
“妈，现在还不能告诉你。”苏简安笑着说，“等我们回来，你就知道了。”
沈越川还在客厅，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。
看萧芸芸的样子，她康复应该有几天时间了，可是她没有听谁说啊。
但是，关于沈越川得的是什么病，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回来工作之类的问题，陆薄言没有回答。
康瑞城闲适自得的等待许佑宁的下文。
穆司爵走出电梯，沈越川跟在他身后验证磁卡和指纹打开大门，进房间从萧芸芸的包包里找到福袋，递给穆司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