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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。”祁雪纯实话实说。
“她受过伤，脑子里有淤血，折磨她大半年了，几乎每天生不如死。”司俊风回答，“不做手术，她只能等死，但做手术，她也可能会死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程申儿提上热水瓶，“我去打水给你洗脸。”
祁雪川听到衣物的窸窣声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只见程申儿已经穿戴整齐了。
祁雪纯点头，想挤出一丝笑安慰他，但这时候笑一定比哭更难看。
“医生说，让他好好休息。”祁雪纯改了口。
温芊芊转过身来，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如小鹿一般，她面无表情的仰头看向穆司野，只听她笑道，“那正好了。”
她恼怒的蹙眉，想不到司俊风会换密码，但她很快冷静下来，思考着他会设置什么样的密码。
祁雪纯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说道：“祁雪纯，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，你说谌子心醒了，她说怎么办就怎么办。”
傅延忽然说：“早知道我也养几只流浪猫了，也许上天就会保佑她……”
她愣了愣，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些零碎的画面。
祁雪纯：……
虽然场地和装备都不正规，但能看得出来，这两人的水平都不低。
“穆先生，请。”
许青如点头：“非常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