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来这里三天了,但是他们就见了爸爸两次。昨晚他和妹妹是跟着爸爸妈妈一起睡的,但是一觉醒来,爸爸妈妈又不见了。
八点半,纪思妤没有早饭,收拾好了自己便下了楼。
“到现在,你还在说我残忍,说我不同情她。难道你从来都没有想过,当初她出事的时候,为什么我们两个也出了事情,为什么这么巧?还有,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冷漠凶残不顾尊严的人吗?我是爱你,我从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爱上了你,是我主动跟在你身边,为你洗衣做饭,可是我什么时候主动和你发生关系。当初我们的感情,就算我想和你发生关系,那又怎么样?可是你呢,你当初醒了之后怎么说我的?”
是谁?谁敢这么大胆设计陆薄言?
叶东城的眼角泛着凉凉的笑意,他说这话又像是在自嘲。
“呵,你还真贱。”
他今天就让宫星洲看看,什么叫资格。
“思妤,当初我……太幼稚了,对不起,我……我辜负了你。”叶东城目光沾染了疼痛,他真觉得自已对不起纪思妤。
纪思妤又给姜言打电话,然而这一次,姜言不接了。
“薄言?”
随后,纪思妤便开始脱外套。
也许,他们成了被抛弃的小孩儿。
郊区一个施工工地旁,用木头支起来的简易屋子,离屋子不到二百米的地方,便是工地上临时搭建的茅房。
纪思妤声音温柔的叫着他,“东城,我们到了。”
“宫小姐 ,我和宫先生真不合适,或者说,你看上我哪一点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