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办公室内，符媛儿没有马上行动，而是坐在办公椅上思索。符媛儿怔愕。

他们走出了花园，往旁边一条小道走。“那就奇怪了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让人黑进他公司的系统查了一下，公司里近十年的生意都和你爷爷的公司有关。”

她垂下双眼，她不会告诉他，他永远也不是季森卓。于翎飞有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凌厉美，此刻在烟雾的熏绕下，凌厉之中又多了一丝颓废感……尽管她们是情敌，她也得承认，于翎飞美得那么与众不同。

《我有一卷鬼神图录》符媛儿觉得不对劲，于辉跟她说话从来都是吊胃口的，哪有这么干脆利落。

符媛儿拍拍她的肩，“你做得很好，我谢谢你。我出差的这段时间，没写完的稿子靠你喽。”三个月前，他酗酒出事也是在三个月前。

“你跑得还挺远。”回到家里，符妈妈瞥了她手中的外卖盒一眼。她刚毕业的时候，脸上每天都带着这种“料猛不怕，我只怕料不够猛”的表情，一心想要做头条新闻，爆炸新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