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！”杂物间里响起一声惊呼，接着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。“而且程家现在已经落魄了，你舍得严妍跟着程奕鸣受苦吗？”

“白队，我在电话里跟你汇报了。”祁雪纯申辩。妈妈不在这里疗养，他来干什么？

“看着感情很好啊，像谈恋爱似的。”她想给程奕鸣打个电话，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
住问。欧远点头，又摇头：“我不记得了，但我值晚班的时候的确比较多，因为值晚班钱多一点……”

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
严妍转动目光，对上她心疼的眼神，“我……”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，再想回舞池时，已经眩晕到没力气，趴在吧台上喘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