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甜甜惊恐的看向威尔斯。
发送之后,她便删掉了短信,顺便将手机关机。
“小时候,你从来都没有教过我,家里只有妈妈和我两个人。那个家,还是妈妈自己花钱买的。妈妈生病的时候,你在哪里?我在学校被人欺负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?现在你要以父亲的身份和我说话,你觉得公平吗?”威尔斯一提到母亲,整个人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……
一想到妈妈,她又忍不住想哭。
随即,她又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。
顾子墨沉默了半晌,最终没有说话。
今晚,他俩就要捣了康瑞城的窝,如果康瑞城也在那儿,那今天就是他明年的忌日。
医生听到人群里有人镇定地对答如流,来不及多想,确认了外国男人的伤势之后让身后的医护人员将外国男人抬走。
陆薄言和穆司爵心知肚明,他俩心里早乐开了花,但是俩人还在装。
晚上艾米莉回到卧室,气呼呼的扯下手串耳坠一股脑全扔在了沙发上。
威尔斯的车停在路边,威尔斯从陆薄言的车上下来,回到自己的车上。
“查理夫人,地狱里太孤独了,你也一起来陪我吧。”
“……”
唐甜甜摘下墨镜,她坐起身,看向艾米莉,“艾米莉,你对威尔斯似乎心存怨恨?”
唐甜甜声音又轻又低,有点不甘愿,又有点愧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