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哈一脸傻气的又蹭了沈越川一下。“抱歉，要让你失望了。”陆薄言缓缓的说，“所有股东一致同意你任职公司副总裁。”

小相宜似乎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盯着陆薄言看了一眼，哭声确实变小了，但听起来也更加委屈了，好像被谁欺负了却说不出来一样。“被钟略教唆的。”沈越川想了想，还是决定告诉萧芸芸真相，“不过，那帮人本来就是犯罪分子。”

她之所以承认，是因为她实在找不到其他理由来解释她和陆薄言的相遇了。萧芸芸走过去，一看见宝宝眼睛就亮了：“好漂亮！”

见萧芸芸一副失神的样子，沈越川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，“想什么呢？”萧芸芸把杂志给苏韵锦看，指着上面一个外国老人的照片说：“这个人，我前几天在表姐夫的私人医院见过，当时就觉得他有点面熟，但是想不起来叫什么名字。原来是美国那个脑科权威，叫Henry，听说他一直坚持研究一种非常罕见的遗传病，我很佩服他！”

“少废话。”沈越川冷冷的打断对方，“以后帮我盯着萧芸芸。”情况有点诡异，司机也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
憋了半天，对方只憋出来一句：“无从反驳，五体投地！”“这两个字用在老人身上的？”萧芸芸懵一脸，“不对啊，我经常听晓晓他们说要孝敬你啊。”晓晓是跟她同期的实习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