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陆薄言做了这么久的晚餐,苏简安已经观察出陆薄言偏爱哪几样了,今天统统做了他最喜欢的,忙完,已经一点多。 苏亦承无奈的摇头,翻了翻报纸,不经意间翻到娱乐版,“选秀新人玩转潜规则”的新闻标题加黑又加粗,分外的刺目。
最后在书房找到了他。 这下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。
吃过午饭后,洛小夕很自觉的走人了,苏简安无聊的坐在沙发上看电影,没多久陆薄言也凑过来,她怀疑的看着他:“你工作忙完了吗?” 睡着之前,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睡得最好的那一觉,是在陆薄言家看完球送洛小夕回她的公寓那天。
“那你回家,早点睡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这样。” 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洛小夕愤然爬起来,才发现苏亦承已经在替她报仇了。 苏亦承略感头疼,洛小夕真的是他见过的……最野蛮的雌性生物。
这样的女孩,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会被她的干净舒服征服吧。 “去公司一趟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,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邪魅,“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就在苏简安和刑警队的队员们赶往郊外的时候,这城市的某个角落里,也有另一波人马正在往郊外赶去 “我……”说着洛小夕突然察觉到不对,“你怎么知道我一直没有碰酒?难道你一直都在看着我?”
“昨天下午。”陆薄言目光沉沉的望着别墅区那排绿叶开始泛红的枫树,语声比秋风更冷,“康瑞城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。” “我哪都不去,在家补觉!”洛小夕说,“我明天就要给《最时尚》拍照了,经纪人看我这个样子绝对要掐死我。”
“小夕,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支持你的人说?” 可现在,他不相信陆薄言会和苏简安离婚,也不希望他们离婚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陆薄言直接问。 她痛苦、纠结、挣扎的时候,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。
苏简安当然不会说实话,摸了摸鼻子:“我刚刚才看完一部电影,准备睡了……” 头隐隐作痛,腰也痛,还有腿也骨折了,她只能金鸡独立,但立久了也不行,导致腰又酸又痛,整个人都要倒下去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不答反问:“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 “晚上回来。”苏亦承的头埋到了洛小夕的肩颈间,热热的气息烫得她有些痒。
这单案子虽然被放下了,但苏简安一直记着,一有时间就找线索,没想到闫队在这个时候发现了新的蛛丝马迹。 是啊,要照顾好自己,不要做傻事才行。苏亦承这么希望,那她就这么做。
“不知道怎么解释,就公开。”苏亦承言简意赅,简单粗暴。 上车后,陆薄言让钱叔送她去山顶的会所。
“你是不是又胃痛?”苏简安扶住他,“你的胃药呢?” 她的床有些凌乱,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,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,还有几套男式睡衣,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,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。
“等等!”男人拉住苏简安,“你有男朋友吗?” 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“小夕,到底是什么事?”她迟疑的问,“是不是……跟我哥有关?”除了苏亦承,苏简安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把洛小夕变成这样了。 “中毒。”
“别戳了,再戳这脆弱的屏幕要被你戳爆了。”秦魏拿过洛小夕的手机,按下开机键,看到了23个未接来电,都来自苏亦承。 旁人无法听懂,苏简安却是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陆薄言所指的是什么,红着脸推了推他,逃进浴室去洗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