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宁，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交易。”康瑞城看着许佑宁的眼睛，逐字逐句的说，“我帮你替你外婆报仇，穆司爵死后，你要去接受手术。”沐沐完全把许佑宁的承诺当成真了，高高兴兴的“唔”了声，在许佑宁怀里蹭来蹭去，软软糯糯的声音几乎要渗入人的心底：“佑宁阿姨，我相信你，我们一定可以永远在一起的！”

她不会爆发，她的气势是无声无息变强的。这种时候，她应该尽量减弱自己的存在感，把时间和空间都留给苏韵锦和沈越川。

“……”言下之意，沐沐这么人小鬼大，和她的教育没什么关系。如果可以，她甚至想否认自己教育过沐沐。

他睡着了？一直盯着许佑宁的女孩想了想，还是过来提醒许佑宁：“许小姐，城哥……不让你靠近陆薄言那边的人。”

话音刚落，萧芸芸已经翻身下床，满房间的找手机。“……”

她也想穆司爵，她回到康家之后的日子，没有一天不想他。这个夜晚，是沈越川知道自己生病以来，睡得最安心的一个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