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愿意看陆薄言,偏过头说:“放开我!”
那么,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?
苏媛媛害羞得要钻进地缝里一样:“姐夫,你讨厌!”
苏简安的挣扎和拒绝似乎惹恼了陆薄言,他一口咬在她的肩上,她“嘶”了一声,低吼:“野兽!”
陆薄言替她拍回母亲的手镯,她欠了他三百万。那时候他说了,利息用这种方式来还。
苏简安终于明白过来,什么休息告示都是假的,这根本就是在等她羊入虎口……
苏简安靠在母亲身上,一副乖巧的样子,和平时张牙舞爪伶牙俐齿的小怪兽判若两人。
她确定苏简安不是无理取闹动不动拿出走威胁人的小女孩,这次闹到这样,她觉得事情肯定不小。
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,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,堪堪停下脚步,抬头一望哎,陆薄言?
夏日把白天拉长,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,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,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。
他闭上眼睛,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双唇,用力地索取。
她突然想起来,昨天晚上那名凶手是一下打在她的后脑勺上把她打晕的,现在会疼太正常了。
“我该记得什么?”陆薄言的目光在苏简安身上游走,“我们……嗯?”
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,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。
回房时经过苏简安的房间,陆薄言的脚步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眼看着就要敲上她的门,可想想她在车上生气别扭的样子,他的唇角掠过一抹浅笑,手随即放下了。
陆薄言似笑非笑:“所以呢?陆太太,你想怎么解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