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敢，不过以前的报社老板，我根本没机会见。”言下之意，以前的老板没那么闲。子吟也看出来了，但她抓不着把柄，也无可奈何。

程子同也被她逗笑了，从心底发出来的笑容，揉碎在眼爷爷的助理正将一个半人高的雕塑从地毯上扶起来。

“程子同！”隔着人群，符妈妈叫了一声。“那份符氏公司股份的买卖协议，是你曝光的吗？”于翎飞开门见山的问。

“程家有老虎？”她不以为然。程木樱的声音特别大，吸引了好多过路人的目光。

“程子同，我想……问你一个问题。”她说。“好，那你就想好怎么跟符媛儿交代吧！”程木樱起身离去。

严妍一愣，原来有钱人更缺钱啊，连欠条都准备好了。不需要任何言语，只要一个眼神，她的手便刻意慢下半拍，他则在这时按下了琴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