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碌了一整晚，这时正是黎光初现。

“严妍，申儿怎么样？”祁雪纯转开话题。

“收到花了？”他将脑袋深深没入她的颈窝。

“严姐，这是你最爱用的化妆室。”

模糊的灯光中，她看到了玻璃窗后的严妍。

她慢慢往回走，距离家里隔着一百来米的时候，她瞧见一个男人在院外鬼鬼祟祟打量。

“你听到他说话了吗？”

“现在信了？”他问。

“申儿还没到十八岁，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，”严妍猜测，“你看看，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？”

管家轻声敲开了程奕鸣的房间门，他根本没有在睡觉，而是处理了一些公事。

“妍妍，我们快进去。”符媛儿转回来抓住她胳膊。

程奕鸣知道了吗，严妍心头一抖，回想他刚才并没有异常反应，难道是还不知道？

“连程总的私人电话都没有，这回估计是女方主动。”

白唐这么说，严妍突然想起来，“我在走廊里碰上过一个面生的女人。”

“严姐，这里没人，你在这里化妆。”朱莉将她带到了一间宽敞的化妆室。

她还没反应过来，几张熟悉的面孔已蜂拥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