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餐厅不大,装修得雅致低调,墙角的茉莉正值花期,小朵的洁白的花朵,在照进来的阳光底下自顾自散发着淡淡的香气;窗外的浅池里锦鲤嬉游,朵朵粉莲花在水面上绽开,衬得这餐厅更加的古意盎然。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,眯着眼:“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,为什么不来问我?”
不过她要睡到明天一早? 他双唇的触感很好,仿佛毒药,让人一碰就想闭上眼睛沉|沦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逐步朝着苏简安逼近。 “保镖”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,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。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:”来来来,打个赌,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。我赌一辆法拉利!”
她想再看清楚一点,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,眼皮却越来越重,最终眼前一黑,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 不过,他们才结婚三个月都有进展了,她倒追苏亦承十几年却还是在原地踏步,失败得连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……
幸好几秒后苏简安就清醒了过来,她挣扎了几下:“陆薄言,放开我。我……我可以自己走。” 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 化妆师把晚礼服展示给苏简安看。
局长更急,江少恺来警察局报到的第一天,他父亲就暗地里和他打过招呼了,苏简安更是不用说,现在这两个人一起出事,无论是为了他们,还是为了这座城市的安全,他都必须拿下那个凶手。 陆薄言眯了眯眼,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:“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?”
“我知道。” 观光电瓶车启动,朝着室外网球场开去。
“等你。” 陆薄言饶有兴趣的望向迷茫的苏简安:“你怎么知道陆氏十周年了?”
他对她,是有感情的。 苏简安瞪了瞪桃花眸,不明就里的把手交给陆薄言,压低声音说:“我给你和女朋友独处的机会,你在干什么?觉得休息室的灯光不够亮,需要带上我这个电灯泡?”
“吵了。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。没解释。” 陆薄言这才蹙了蹙眉头: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
不让唐玉兰担心这件事上两个人很有默契,回屋后皆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,唐玉兰自然没怀疑什么。 风掀动窗帘沙沙作响,在寂静的凶案现场显得有些诡谲。
蒋雪丽的脸色一白,突然就安分了下来,苏简安冷着声音说:“不想就滚。” 陆薄言的脚步这才蓦地顿住,他回头,苏简安果然是一身宽松的真丝睡衣,夜风轻佛,她纤细笔直的小腿大大方方的露着,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冷硬:“行了!” 她高高兴兴的挽住他的手:“小夕他们去了哪里?”
她付出这么多汗水和精力,苏亦承居然还以为她只是在玩。 陆薄言目光更沉,连轮廓都透出一股骇人的冷冽,他猛踩油门,性能良好的车子化身成为一条灵活的游龙,在车流里带着怒气急速穿梭。
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正想再逗逗她,可他办公室里的电话响了起来。 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唐玉兰回头就发现陆薄言在笑,那种若有所思、有所期待的笑容,陆薄言的父亲也曾在无数次看着她的时候,无意间展露。 苏简安苦恼的扁了扁嘴:“下次别人问我计划得怎么样了,我该怎么回答?”
“邵明忠,你知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?”她问。 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,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:“能怎么样……”
苏亦承来不及思考,变车道远远的跟着出租车,目光越来越阴沉…… 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