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那几张被揉皱的理赔申请书放到了桌上。 每到这个时候,她才会发现自己原来也自私,利己,依偎在他怀中便不愿再问对错。
此刻,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,茫然的四下打量。 程奕鸣微微点头,走出客厅。
“视频受到了损坏,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,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,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 祁父一直在拨打祁雪纯电话,这次终于有人接通了:“爸,队里有事我先走了,回头再跟你说。”
祁雪纯摇头,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 “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,早上七点你从这里出发,往左边一直走,大概一个小时后能走上公路,”男人说道,“公路上有汽车,你可以搭车回市区。”
那时候的损失,可不是她这点知名度能填补的。 “我的确有点……我先走了,下次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