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他是真生气了,虽然她想说自己不是专业按摩的,按得不舒服也正常,但他现在是个伤员,她不跟他计较。 话说间,冯璐璐的电话响起,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,立即接起电话。
高寒挑眉:“怎么,想赖账?” 这些天在外执行任务,他每次都冲在最前面,大家都说他不要命。
她急忙低头抹去泪水,并爬起来站好。 她这才放心,关上车门离开了。
说完才发觉可能不太对,自己根本没有立场说这样的话。 “你看清楚开车的人是谁吗?”高寒问。
她伸手将脸前的头发别到了耳后,目光有些不知道该看向哪儿。 话说间,她打的车已经到了,她跟徐东烈挥挥手,上车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