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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严妍继续往门外走去。
“囡囡，囡囡？”忽然，小楼里响起保姆急切的呼声。
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程奕鸣身上，决定试探他一下。
“于小姐，”媒体拍过尤菲菲了，知道她是尤菲菲的合作方，“请问你和程先生什么关系？”
“是。”
对孩子，严妍说不上多讨厌，但绝对不喜欢。
“严妍，你……你这么自虐啊。”符媛儿觉得自己干不出这样的事。
“她什么也没说，把杯子收下了。”助理回答。
她冷冷盯着严妍，仿佛她是杀父仇人一般。
“原来严小姐是电影明星，”于思睿笑道，“我们律师新来的小助理们都很喜欢关注电影明星，经常讨论的话题就是谁谁又称为了百亿票房冠军，估计他们对你都很了解。”
稍顿，她问：“难道符小姐也参加了比赛？”
于思睿摇头：“没那么疼了。”
闻言，严妈立即不高兴了，“你什么意思，我以前是病人吗？”
她要的，是程奕鸣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。
“我现在比瘸了还不如。”他气得太阳穴在跳，瘸了还能走两步呢，他现在每天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床上和沙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