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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媛儿就这样一直坚持到最后，签字，离开。
颜雪薇张了张嘴，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“她的情绪现在很激动，”走在前面的消防队员说道，“不能接受采访，你最好隔远一点，也不要说话。”
女孩疑惑的朝这边看来，但没认出符媛儿。
“好。”偏偏他还答应了。
然而，“季森卓”这三个字，已经遥远得像是她触碰不起的了。
程子同毫不在意，拉上符媛儿的手往前走去。
“记住了。”他赶紧点头。
“程子同，门关了吗？”她忽然问。
“今天我下午两点收工，你三点来接我，我们一起过去。”
程子同像什么都发生，拉开文件柜，找着什么东西。
秦嘉音答应一声，起身往卧室走去。
然而，咖啡厅外的道路上人来人往，刚才那一瞥熟悉的身影却已经不见。
程子同淡淡点头。
说一半也是实话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