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的头皮莫名的发硬,她特别怕苏亦承说“休息好了我们继续”之类的,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:“吃完早餐收拾一下行李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她已经喜欢得这么卑微,到头来他还要连这份感情都质疑。
“秦先生,苏亦承真的来找洛小姐了。但是我按照您吩咐的,说洛小夕不欢迎没有邀请函的人,他就走了。”
她终究是没有勇气问出来,红着脸躲回了屋内关上门,跑进洛小夕的房间去了。
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
下了高架桥进入市区,苏简安特意开着车在警察局的周围兜了两圈,马自达还是紧紧跟在她后面。
“第三,”陆薄言顿了顿,眯起眼睛,“为了救你,我放弃上亿的合作从美国赶回来。为了给你真正独一无二的钻戒,我不惜重金买了刚出矿的钻石。我尽我所能给你最好的一切,花时间陪你做无聊的小事,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陆太太……苏简安,你感觉不到我爱你,嗯?”
“陈氏什么?”苏简安一时之间无法置信,“垮了?”
她突然背过身,紧紧抱住陆薄言。
案发后法医是必须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,苏简安收拾了东西就要民警带她上山。
苏简安心里的不满几乎要炸开来,最后她决定主动一回给陆薄言打电话。
最后,洛小夕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上楼的,机械的按了按门铃,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十四年来,他从没有忘记过活生生的父亲是怎么变成了一捧骨灰的。
洛小夕捏紧手机,豪气的说:“管他呢!”
她不应该随便结交所谓的“朋友”,不应该跟着他们喝酒买醉,如果她听爸爸的话当个乖乖女,她就不会把苏亦承的方案说给秦魏听,今天这一切就不会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