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给我打点滴吧,”她对韩目棠说,“跟他说我还很虚弱,不能下床走动。” 她吐了一口气,缓缓睁开眼,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。
但他没接电话。 “那就奇怪了,史蒂文这人脾气虽然不好,但是性子极冷,不会主动接近人的。”
“结婚只代表,你当时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,但人是会变的。”傅延没所谓,“如果你发现我比司俊风更好,他应该放手。” 他收紧手臂,在她身边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疲惫的双眼也渐渐合上。
片刻,他感觉到她浑身僵硬,“你怎么了?”定下惊魂,他才想起她刚才吃的东西有问题。 她只能扯了一些青草捧在手里,没想到羊驼也吃,只是吃得有点心不甘情不愿,表情有那么一丝的勉强。
她没察觉,其实他推正她的脑袋,是不想让她看到他忍耐的表情。 默默微笑,默默流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