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“啪”一声开了灯,白炽灯光充斥了整个屋子,一帮年轻人似乎清醒了几分,又有两个青年过来,伸手要摸苏简安的脸,“长得真漂亮,来,让哥哥尝尝味道如何。”
她拼命的忍着泪水,看了看四周,躲到最角落的位置,失去全身力气般瘫到地上,再也忍受不住,埋着头任由眼泪滂沱。
事情就这样陷入了一个胶着的状态。
“……”
“神经!”萧芸芸把所有单据都扫进垃圾桶,笑眯眯的看着沈越川,“外面的世界那么大,你呆在一个实习生办公室里干什么?不如出去看看?”
从刚才陆薄言的话听来,他是在等着她去问他?
像婴儿那样无助,像十五岁那年失去母亲一样沉痛……
A市没有这样的习俗,唐玉兰也许是听谁说的。但她一向不相信这些。这次也许是真的被吓到了,才会用这种民间只有心理安慰作用的土方法。
苏简安汗颜:“……你们现在就想这些……是不是太早了?”
就像那天他来不及赶到医院拦住苏简安拿掉孩子,今天他来不及留下她。
她愣了愣,“怎么了?”
“谢谢。”陆薄言说,“但我太太受了伤,如果你们审讯结束了,能不能让她到医院接受检查?”
第三天,也就是今天,她回去做事了。
陆薄言略有不解:“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部片子?”
苏简安直觉不对,“苏媛媛跟你们说好的是什么样的?”
刚才的愤懑羞赧如数消失,酸涩和愧疚铺天盖地而来,铺满苏简安的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