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妥了！”米娜突然反应过来不对，诧异的看着许佑宁，“你该不会还什么都不知道吧？”许佑宁发现这一点，深深觉得，她离说动米娜已经不远了。

许佑宁站起来，随手脱下护士服和护士帽，摸了摸穆司爵的头：“好了，你工作吧，我出去了。”“其实，越川和芸芸刚认识的时候，就像你和米娜一样，互相看不顺眼，一见面就怼。”许佑宁若有所指的说，“所以，阿光，你和米娜……”

许佑宁蓦地反应过来，这在穆司爵眼里，应该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。但是现在，他带着西遇开会，不但不介意小家伙会分散他的注意力，还有心情一边逗西遇笑。

“没什么！”米娜忙忙否认，接着踹了阿光一脚，“你能不能把话说完？这样容易引起误会！”飞机上，他听到邻座的女孩说起“备胎”。

老人听完萧芸芸的话，如释重负似的，平静而又安详地闭上眼睛，离开这个世界，进入永眠。这方面，她这辈子都不会是陆薄言的对手。

许佑宁攥紧矿泉水，笑着说：“我和沐沐，不可能永远保持联系的。他必须要包脱对我的依赖，学会独立和成长。……穆司爵，我说的对吗？”米娜看了看穆司爵，又看了看许佑宁，深深觉得身为一只有自知之明的电灯泡，她该离开了。